“是什么事?”
“辨酒!”
“辨酒?”
阿俏惊讶极了。
“事情是这样的。”阮老爷子缓缓开口解释。
原来是任帅派人在本省买到了三样陈年老酒,但是据售酒之人言道,这酒从酒坛中倒出的时候,酒标已坏,无法辨知这样的好酒究竟是哪一种。任帅对这三样好酒颇为喜爱,但是派人在省城中走访多日,始终寻不到能辨出这酒的人。因这些都是陈年的老酒,所以任帅的下属想了个折儿,询问省城各家经营超过二十年的酒楼,寻访能够辨出这些老酒的人。阮家则因为经营了多年的“私房菜”,也被人问到了。
“如果哪家应了,会有人带了酒的样本上门。若是能辨出,则有重酬。”阮老爷子淡淡地转述。
“可是爷爷,咱家应该不在意什么重酬吧!”阿俏疑惑地询问。
“不在意!”老爷子平直地说,“但是你也应该知道,沈督军近来一直不在省城,而任帅却在……”
什么?
阿俏一下子睁大了双眼。
沈厚在昆山,表面务农,暗地里指挥,这是机密要事,不能透露。可是任伯和怎么会趁这个时候到省城来,这难道不是想要鸠占鹊巢么?
“……在省城外的温泉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