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生杀大权,可是他也一样怕死,而且怕死得很。
任伯和取了那只玉杯,将沈谦念过的诗句子反复喃喃念了两遍,仰头哈哈大笑,接着执玉杯将杯中的汾酒一饮而尽,饮毕高声笑道:“原来我任伯和任老粗,也有能如此如此风雅地饮酒的这个时候。”
沈谦当即接口道:“任帅此言差矣,粗,亦是一种豪情,但凡豪情便可以很风雅。”
任伯和“哦”了一声,顺手一指,道:“这个!”
他指着另一个酒坛,侍从立即从坛中斟出一盅酒,递给阿俏。
阿俏见这酒色没有刚才那“汾酒”一样清澈,低头闻上去,登时觉得一股子酒气冲鼻而来,本能地一皱眉。
任伯和见状当即轻哼了一声,可是还未等他开口,只见阿俏已经一扬脖,将整个一盅酒浆全部倒入喉中。
那酒浆似乎极辣,辣得阿俏眼泪都流出来了。见到她这样娇怯怯的小姑娘,饮这样极其豪烈的烈酒,旁观者都觉得有些不忍。
阿俏却伸衣袖将眼角擦了擦,才转脸望向任伯和,叹了一句:“好烈的酒,真真是好酒!”
“这酒入口极烈,由舌尖至喉,先是辣,而后是麻,渐渐开始觉得干,再回味则是甜,而最后才觉得整个口内乃至体内,全是快自如。”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