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声音,阿俏突然很想哭:
他不在的时候,她只盼着能有他在身旁;
如今他就在身后,甚至开口说话的时候能感觉他的呼吸轻轻地喷在耳后,她却希望他从来不曾赶来这里,不曾在这个大厅里出现。
“只消你能辨出是何种名酒,敝人就一定能配上合适的酒器……一切有我呢!”
他将话说得温柔款款,宛若一位情场高手,初一见面便开口撩人。这话说得动听,离得近的好些人都暖|味地笑了起来。
阿俏却知道,沈谦只是想告诉她一句,一切有他,她只要尽到努力,此后一切,都让他来。
于是阿俏深吸一口气,收敛心神,将注意力都放在手中杯盏里的液体上,观其色、闻其味,最后再将口唇凑到酒杯旁,微微闭上眼,一口抿下杯中的酒浆,品尝那醇厚的口感,体会那绵长的后劲。
外祖父宁老爷子的话似乎在耳边响起:“杏花井泉得天独厚,酿出的美酒如同花香沁人心脾,酒液晶亮、清香幽雅、醇净柔和、回甜爽口、饮后余香,其实只需记住一个‘清’字便好。”
阿俏当即睁眼,小声说:“酒香如同花香,这该是山西杏花村的汾酒。这一坛,年份该在十五年以上。”
她话音刚落,任伯和已在点头。他也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