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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俏一阵后怕,将小脸埋在沈谦胸前,直到这时候,眼泪才后知后觉地从眼角爬了出来。沈谦则将她一拥,凑在她耳边说:“傻丫头,我这不是……好好的?”
阿俏这时候哪里控制得住,瞬间泪水越涌越多。沈谦连忙轻声哄着,自己想想也有几分后悔,小声地说:“以后再不让你这般涉险了。”
阿俏却坚定地在男人怀里摇了摇头。
刚才厅上她确实吓得要死,可若是想想,她没有亲身在此,而是任由沈谦一个人涉险,她自己一个在安全的地方躲着,等着那份煎熬,恐怕更加难以忍受。
这时候沈谨小声问:“二弟,你说到底是谁动的手?”
沈谦沉默着还未回答,忽然只听任伯和回答道:“是林副官!”
早先那一枪,大约伤了任伯和的肺叶,此刻任伯和说话时像是拉风箱一样呼噜呼噜的,嘴里也涌出些血沫。
他这么一说,沈谦阿俏他们就全明白了。
动手的人,不是别个,正是任伯和非常信赖的亲信林副官。现在想起来,那时候林副官应该就站在任伯和身后。
“他是何文山的人?”沈谨压低了声音问。
任伯和此刻脸上出现一丝诡笑,摇了摇头。
何文山与任伯和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