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间屋子的门口,背对着何文山,一伸手,“啪”的一声,将屋里的灯点亮了。
阿俏只觉得自己目瞪口呆地望着来人,四目相对,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接着那人又“啪”的一声,将灯关上,也不关卧室门,径直转身往何文山那里走过去。
“没有情况!”那人淡淡地说。
何文山没接茬,往卧室那边稍许探探头,也没看见什么,只见那人一点儿也不在意,径直将卧室的门大敞着,当下便信了,便说:“也许是一起上了二楼,走,赶紧去看看。”
于是这两人便一起走了,临走的时候这间房间的主人轻轻地带上了房门。
连沈谦沈谨在内,屋内所有的人都轻舒了一口气。
地上横卧着的任伯和这时候突然咧开嘴轻轻地笑着,说:“有信……竟然是有信……”
这任伯和再次开口,情绪有些亢奋,看起来是回光返照的时候了。
沈谦轻轻地问:“怎样?”
任伯和叹息一声,冷笑道:“想我任伯和,征战多年,自以为识人无数,到头来,竟然还是错识了人心。”
“有信,有信这孩子……比起林副官,唉……”
他再次叹了一口气,似乎有无限追悔。
早在半个小时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