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俏使劲儿睁大了眼,盯着眼前的一团黑暗,小声说:“有点儿难受!”
她深吸几口气,抬头说:“我没事,不必为我担心。”
沈谦担心地伸手抹抹她的额头,见并不太烫,稍许放心。
“阮小姐莫不是醉了吧!”沈谨在一旁提醒。
刚才在大厅中,阿俏应任伯和的要求,一连饮了十几种不同的酒,有烈酒有黄酒,甚至还有洋酒。每种她大约都要喝下一盅,如此算来,饮下的数量也不算少了。听人说各种酒混在一起饮容易醉,所以沈谨猜测阿俏这是喝多了。
“不,不会的。”阿俏摇摇头,“我不会醉的。”
外祖父宁老爷子的话在她耳边响起:“阿俏,你体质特殊,而且心志坚定,所以才会喝酒总是喝不醉。这是因为你不想醉,如果哪一天你真的能彻底放宽心怀,想醉的时候,你还是能醉的。”
想到这里她强打起精神:现在真不是能纵容自己喝醉的时候。
沈谦见她一转眼又精神了些,多少放心了些,但还是紧紧地握着她的小手,一刻也不愿让她离开。
宁有信去了没多少时候,竟真的将上官文栋带来了。
上官进屋,见到沈家哥儿俩,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任帅任伯和,大吃一惊,望着沈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