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死之时丝毫没惦记着她,却依旧想着什么军|政大事,想着这个司|令,那个将军……
阿俏在一旁眨着眼,看着眼前的一出闹剧。她倒是有心提醒姜曼容,这“雷司|令”,根本就是个酒名儿,可是后来想想,这又何必呢?反正任帅临死之际,最惦记的也是各种上品名酒,而不是姜曼容这个女人,还不是一样。
姜曼容一眼瞥见阿俏的神情,登时不乐意了,大声怒道:“你早就等着看我的笑话是不是么?”
她突然双手一撑湘妃榻,右手从沙发缝里摸出一枝银白色的勃|朗|宁女士枪,抬手便指着阿俏,寒声说:“是,我是没能完全控住老任的心,可是这又怎么样?我还不是要了他的命?”
“而你,一个臭丫头片子,我看到了这时候,还有谁肯来救你。”说着,姜曼容已经撑起身体,从湘妃榻上站起身,来到阿俏身旁。这两名年轻女子身量差不多,姜曼容一抬手,勃|朗|宁已经正正贴在阿俏的太阳穴上。
姜曼容不愧是做过厨娘的人,手上的力道很大,冰冷的枪口贴住阿俏,阿俏原本头脑有些昏沉,这时候倒清醒了些。她厌恶地想要别过头去,偏生姜曼容的勃|朗|宁如影随形,不曾离开半点。
她别过头,盯着宁有信,挑衅地扬扬下巴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