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之内,派车来接你。”
阿俏睁着眼,眨啊眨地看了对方片刻,终于还是略怂,低下头,半天冒出一个“好”字。
沈谦则不忘了嘱咐她:“可记着,千万别再喝酒了。昨夜你那副样子,可真是将我吓坏了!”这个阿俏,一旦醉了,哥哥和爱人就差别立现,这教他心里又是快慰,又是惭愧。
阿俏将将赶在阮家开始准备席面之前回到了阮家大院。
她早先查看过最近的预订记录,而今天一天,前来阮家预订席面的人又多了不少。毕竟省城局面刚刚稳定下来,不少人想接着这机会庆祝庆祝。也有些人是在庆幸最混乱的时局已经过去,人财无恙,那钱也没有继续捂着的必要,索性出来享用点儿好的。
不仅阮家是如此,城里其他有些规格的酒楼,也都是一样。
阿俏检查了阮家大厨房备下的菜式,火候与滋味保持了原有的水准,她很是满意。
待阿俏忙过,匆匆用了一点儿吃食,宁淑就将她叫到账房去。
“阿俏,其实家里的生意早就可以交给你了,只是娘有些自私,觉得好像一旦放了手自己就像是个没用的人了,所以才一直管着。”宁淑怜爱地望着爱女,“这些,以后就都交给你了。”
宁淑将桌面上早已整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