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深浅,紧接着,她的刀法突然快了起来。因为这蓑衣黄瓜讲究连而不断,每一刀都不会将黄瓜切穿,因此听不见刀刃敲击案板,只听见细而有节奏的“沙沙”声,瞬间整个一条黄瓜已经切完,阿俏放下刀,将整条黄瓜翻过来,换了个斜角,继续切。又是一通细微的“沙沙”声之后,阿俏放下刀,解下眼上的帕子,双手将黄花的两端一提,将整个切成蓑衣花刀的黄瓜提了起来。
果然,黄瓜从中未断,而且切出的每一片似断实连的黄瓜薄片,都非常匀净,一样厚薄。
——这,真是下了十几年苦功才练得出来的本事啊!
围观的厨子都是高手,自然明白其中的关窍。他们唯一不明白的,就是阿俏这小小年纪,这身本事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。
既想不明白,就只能当人家是天赋了。黄朋义看得目瞪口呆之际,开口朗声问:“还有哪位,自忖这厨刀上的功夫,能强得过阮小姐的么?”
无人接口。
这对阵青山的人选,便就这样定了下来。
第二天,阿俏带上了自己准备的厨刀厨具,去了锦江饭店。
她一进大厅,就听见青山在不满地咆哮,指手画脚地向通译比划着说了一大堆话。
那通译颤巍巍地翻译出来,说:“青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