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扑扑的,岂料面前人突然摘了帽子下来,露出一头秀发,笑着说:“阮小姐莫要怪我说话直,我也是个女的呢!”
原来是个嗓音低沉,身材高挑的年轻姑娘,在这锦江饭店里做侍应生。难怪董老板派她来照顾阿俏。
此间就唯独沈谦一个,一会儿望望这个,一会儿望望那个,听两人说话,都像是说着什么黑话似的。待那侍应生离开,沈谦望着阿俏,在等她解说。阿俏却始终微羞,该说的话她难以出口,只望着沈谦,轻轻啐了一口,说:“你这个呆子!”
她饮过姜茶之后,渐渐觉得四肢都暖了起来,握住沈谦的手也是温热的,唯独小腹那里,似有一块难化的千年坚冰,紧接着又似有千万把小刀在腹中一起绞着。阿俏一下子捂着小腹,往沈谦那边倒了下去。
沈谦见状,顾不得再琢磨女士们刚才说的黑话都是什么意思,当即双臂一抬,抱起阿俏,径直走到饭店外,上了车,对一直候在车内的司机说:“直接去医院。”
还没到医院门口,阿俏已经清醒过来,吃力地要求回家。
“我只要捂暖些,倒头睡一觉,就全好了。别,别去医院。”她要是因为这个毛病去了医院,岂不是会丢人丢得很大?
沈谦见她坚持,无奈之下,只能让司机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