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得恰到好处。她登时大喜,知道自己这份蘸料是一定能成功的了。
这时候她抬头看了对面青山一眼,只见青山已经将一条鲷鱼剖去了一半,他手边一只船形的瓷盘上,已经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剖出来的刺身。东洋刺身较中华鱼脍要更厚些,所以青山剖起来,所费的时间会比阿俏更少些。
青山感觉到阿俏正在对面望着他,也抬起头,冲她看了一眼,冷笑一声,又看看她身旁那只冰水桶,意思很明确:怎么不用了呢,做做样子的吧!
阿俏算算时间,也该是时候剖鱼脍了。于是她去将盛鱼脍的四只大瓷盘准备好,在盘中平铺了一层薄薄的冰块,在冰块上再放一层紫苏叶。随后,她就伸双手浸入冰水桶中,尽量让手指表面的温度降低一些。
这种感觉,就像是寒冬腊月里在冷水里清洗各种食材,虽然手指表面总像是一根根的小针在轻轻扎着,微微有些麻痒痛,可是心里却是舒坦的、期待的,仿佛那些食材马上就能变成美味,送到口边一样。
阿俏轻轻提出双手,这一次她的双手连冻带泡,有些发红。旁人看了都觉得有些不忍心,觉得这个女孩子对自己简直是太狠了。可是阿俏却并不觉得什么,可能说到底,她自己也是个追求极致的人吧!
于是她伸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