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能让人体会这样的味道,我今晚不虚此行。”
卫缺听了这真心的夸赞,登时也笑了,露出两排白亮整齐的牙齿。
几个人围着八仙桌坐着,天南地北地聊起来。
阿俏这才知道,卫缺从省城出来之后,果断精简了他麾下帮众的人数。那些志不同道不合的,又不服帮规约束的,索性都逐了出去。虽然卫缺这里剩下的,老的老,小的小,但是人人齐心。在上海这样的地方,做饮食的人很多,但是机会也同样多,于是卫缺就决定留下来,如今正在艰难立足之中。
至于洋人的事儿,卫缺也将情由一一说来,只说是洋人近来在上海专门寻像他这样的,专做小本生意的,甚至是平常时候只做一两件吃食的厨子,说是让两天后到锦江饭店去。
“你与人比试的事儿我都听说了。上海这里人将你传得神乎其神的。”卫缺大约将阿俏当了一辈子的对手,对她的态度始终是淡淡的,稍许有点儿敌意。
“然后你就觉得,阮小姐,其实水准也不过尔尔,对吧?”阿俏开玩笑地说。
卫缺被她这样一打趣,反而不好意思了,顿时有些羞涩地挠着头说:“不不,能让洋人认输,尤其是那东洋人,你真有两把刷子!”
阿俏双眼一转,她已经隐约猜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