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了。
宁淑借着路灯的光,随意扫了一眼报纸上的新闻,看到了逝者的年纪,忍不住惊讶:“这么年轻啊!”
阮茂学已经看过这条新闻,听见忍不住说:“这个任帅遗孀,还真是不简单,活着的时候无数人惦记着她的钱,死了之后则是一帮男宠争家产。唉,这种事情背后猫腻很多,谁知她是怎么死的……”
宁淑则说:“人死如灯灭,咱们就别议论旁人了。”
阮茂学非常听话,立刻闭嘴。
而宁淑则皱眉沉思道:“这个任帅遗孀,叫什么来着,我记得好像听谁说起过。”
阮茂学还有点儿印象,当即答道:“听说叫姜曼容。”
宁淑就点点头,说:“好像是听阿俏说起过。”
夫妇两人想起这个名字,不免都觉得有点儿耳熟。
只是两人全没有将这个名字与他们自己联系起来。
“淑儿,”阮茂学最后将宁淑送到了她住处的弄堂口,自己则准备回大哥家里借宿,“我只想问你一句……”
阮茂学问起这话,面上表情颇为扭捏。
“上回我信里说的事儿,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
他们两人已经分居三年,就算是他不肯签离婚协议书,这段婚姻,也能算是无疾而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