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晚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无羞无臊的□□,在炕上浪了这么久,郭嘉就那么直挺挺的躺着。
她心说我生的也不丑啊,身上该长的也都长了,水乡镇的姑娘们伸出手来,皮肤也不见得比我更细,他怎的就不动心呢?
她心疑他是否犯病了,厥过去了,一只小手伸过去,刚摸到他鼻息处,却立刻叫他伸手,轻轻挡开。
“还想不想学写字?想不想等我死了兴儿不欺负你?想不想将来好好给我守寡?”黑暗中,郭嘉语声淡淡,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抛出来,夏晚立刻就收回了手,脸上皮肤火辣辣的疼。
“穿上衣服,自己爬起来到东厢莲儿的屋子里睡去,所有的事儿,我都会帮你。”止这一句,夏晚立刻穿上衣服,钻到东厢去了。
次日一早,喜鹊在枝头鸣喳喳的叫着,夏晚清清早儿起来便烧好了热汤,端给犯了肩膀疼起不得炕的吴氏吃。
等家里的人都走完了,她悄悄儿觑过墙,便见隔壁二房一派安静,显然,郭银怕是回兵营去了。
兵来将挡水来土淹,她并不怕隔壁的郭银,那不过个怂货而已。
她真正怕的是郭家老二。
那个动不动就暴躁凶恶的,三年前叫嚣着要和她一炕滚,当街打死人,叫郭万担扭送进兵营的郭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