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她走,咱们也就两清了。”
……
等不到郭嘉回答,夏晚忍着发酸的鼻子又补了一句:“便将来走到天涯海角,我也是你的未亡人,会一生给你守寡的。”
郭嘉忽而就压了过来,那弯坚硬紧实的臂膀箍上她的脖子,勒的她险些喘不过气来。
“你不顾我在昏迷之中就夺了我的贞操,现在还想抛弃我一走了之?”他居然来了这么一句。
夏晚自来就大胆,手缠上他的手,整个人柔柔软软就靠了过去:“你要想夺我的也行,此刻就行。”
也不知那里惹到了郭嘉,他缓缓松了手,从此之后,就不和她好好说话了。
所以,到如今,夏晚究竟不知道,今夜夏黄书和郭银把她娘孙氏从兵营里弄出来以后,郭嘉以自己那个病泱泱的身子要怎么救孙氏,又准备怎么待她,是放她走,还是留她继续呆在水乡镇。
转眼就到傍晚了,夏晚把吴氏给自己做的衣服全都叠的整整齐齐收在柜子里,只包了自己那两件半新不旧的衣裳,带两样破铜烂锡的首饰,先到隔壁交给了夏黄书,这才进来跟吴氏辞行。
夏晚定定儿望着婆婆,她埋头在雪白的被里上,一针一线的穿衲着。
这也算世间难寻的好婆婆了,天真单纯,于世无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