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嘉仍不说话,想看夏晚到底想做做什么。目光跟过去,便见她揪了朵苦渠出来,又在叫:“你快来瞧瞧,这下面是啥?”
当然依旧是沙土。
一步步种着瓜秧子,遇见朵野花一揪,夏晚便要费着劲儿刨半天,刨开了,下面自然仍是沙土。
最后,都快到河堤处了,夏晚揪了朵麻黄草出来,再问郭嘉:“你瞧这下面是啥?”
郭嘉道:“土,地里除了土,还能有何物?”
夏晚转身做了个鬼脸,把根麻黄草丢在郭嘉面前,咬着唇道:“妇人都是花儿,可剥开身上的衣衫,那下面都是一样样的。水红儿和我也没甚区别,难道果真就偷来的野花比自家的家花儿更香?她就比我更好?”
她屈膝在田里,绿野上一件小白袄儿格外明亮。郭嘉就在她身后,看她短衫下若隐若现的小屁股,裤子将屁股绷了个混圆,也不知说这话的时候可有羞臊,说完了忽而起身,转身就走。
郭嘉侧首,兴致勃勃盯着夏晚那扭了个欢的小细腰儿,,忽而冷笑,心说,要真能找到解毒的办法,解了身体里面的毒,把这小丫头压在炕上叫她吃回苦头,她还会不会有如今这般的闹腾?
夏晚有心要冷一冷郭嘉,所以转到另一片田里,和婆婆吴氏两个一起去干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