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白肤是鲜明的反比。一只粗荔黝黑的手在甜瓜颊侧偎了偎,这浓眉阔眼的男人伸手,在夏晚悬挺的鼻梁上轻点了点,于怀里掏着,一只白瓷盒子,淡淡的麝香味,那是灵猫香,小小一盒要五百两银子,能给甜瓜救命的东西。
郭旺在窗外,轻轻叫了声二哥。
“爹。”甜瓜挣扎着想要爬起来。
郭兴将甜瓜抱起来,一身的臭汗气息在他鼻尖儿上吻着,轻声问道:“这些日子乖不乖,可有惹你娘生气?”
“我考进皋兰书院了,山正陈贤旺的师下哦。”甜瓜脸色渐渐变的红润,声音犹还轻颤着:“不比大伯差吧。”
他这话一出口,屋里屋外,四个大人的脸色同时变了变。
唯独郭兴显得格外高兴:“你大伯进皋兰书院的时候都已经八岁了,你六岁便考到陈贤旺师下,确实比他厉害。”
父亲的认可于孩子来说,总是最骄傲的,所以甜瓜苍白虚弱的脸上,因发烧而过度红的小嘴一咧便笑了起来。
等小甜瓜终于睡稳了,四个大人便转身出来,坐到了外间。
夏晚已经穿好了衣服,见这一回只有两只盒子,心中便有些着急:“兴儿,怎的这一回才买了一盒,是银子不够用的原因,还是?”
郭兴这些年在夏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