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锅煮了两根羊腿,烧了一大盘子黄焖,又拿烫面烫了一锅子的死面饼子,另蒸了一只大肘子,一桌子的肉就摆上了桌子。
夏晚在捣蒜泥,见郭兴炒菜炒了一脸的汗,还在卖力的炒着一道糖醋加沙,半嗔半怒,揶揄道:“我七年没吃过你的一顿饭,今天听说妹妹要来,你一下子就整出一桌子的菜来,可见妻子总归没有妹妹亲。”
郭兴道:“莲姐儿是我妹妹,打小儿就乖巧可爱,我们一家人的眼珠子,也爱吃我做的菜,我不得做几个给她尝尝自家的味道?至于你,咱们老夫老妻了,你还在乎这个?”
夏晚一指头戳上他的额头,道:“在乎,怎么能不在乎?我就是讨厌你亲莲姐儿比我亲。”本是夫妻间的说笑,她笑着一转身,便见院子里不知何时挤满了人。
郭嘉站在人群之中,还是早上那件茶白面的圆领袍了,两颊仿如斧裁过般凌厉,也在冷冷的,望着他们夫妻。
厨房里风箱的声音太大,她和郭兴居然没发现客人已经到了。夏晚连忙笑着出来招呼,迎上郭莲,声儿沙沙,叫了声莲姐儿,翎姐儿,见吴梅盯着自己,笑嘻嘻叫了声姨母。
陈雁翎就在郭莲身侧,低声道:“夷族妇人身上天生带羊骚的,这阿昙就是个夷族妇人。”
郭莲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