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宝切了一声,颇有些嫌恶:“郭添,你他妈哄我呢。”
“不信你尝尝。”小甜瓜一脸的认真,还舔了舔,瞧脸上的神情,显然格外的甜。
陈宝叫他哄的一愣一愣的,犹豫着,也伸出舌头来,微微的舔了舔。
说时迟那时快,甜瓜一手攥头一手塞巾子,把巾子悉数捣入陈宝口中,一只手攥上他的头巾,照着陈宝的小腹就是一记闷拳:“瞧见了否,沙包大的拳头,你往后还敢不敢撕我的书?”
陈宝疼的魂都差点飞了,连连摇头。
“还敢不敢往我的蒲团上放泥巴?”再一记闷拳,打的陈宝肠肚都绞到了一处,斗大的汗珠往外早着,却吱吱唔唔一声都哼不出来,连连的摇着头。
连着捣了三拳,虽不曾用力,但陈宝已经被打傻了,捂着肚子瘫坐在地上。
甜瓜咬牙吐了一句无毒不丈夫,对着夏晚的妆台就是一撞,随即便是一声惨叫,抱着肚子往床上一躺便打起滚来。
陈宝受的是内伤,甜瓜的伤却在头上,碰破了皮,血虽流的不多,叫他到处一沾,满床都是血。
先冲进来的是郭兴,看着儿子满头大汗的在床上打滚,立刻拉开夏晚的妆台,从中翻出灵猫香来。一股浓浓的麝香味儿随即弥漫。他人虽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