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他陪多久,他就陪多久。可她还是那个她,却不那么狂热而卑微的爱他了,不想听他说话,眼里满满的不耐烦,就好像他是一块急于甩脱而不能的狗皮膏药一般。
“长安,我带你去,甜瓜的病,我找人替他治,我是他亲爹,会比兴儿那个狗杂种更疼他。咱们一家三口,就该齐齐全全的。”
夏晚也不敢回头,她怕自己一回头就要心软,心里曾经那么爱过,又绝望过的人,失意时就躲着疗伤,得意了又回到他身边,那徜若她有一日再度变回五年前的样子了?
再来一回,她该躲往何处去。
“这七年,我非是依靠着兴儿或者旺儿,如今也不是。”夏晚道:“将来更不是,甜瓜的病,我也会找人替他医治的。你的痛悔我收下了,你的伤心我也知道了,我替夏晚谢谢你,所以……”
夏晚折身要走,郭嘉一把拽住了她:“杨喜那个御医脾气古怪,除了我,天王老子都请不动他。”
真是奇了怪了,夏晚心说,你妹妹还霸着我的位置了,你倒拿这个来威胁我。
她倒不为这些伤神,是她的,她自己会找回来。甜瓜的病,她也会自己帮他医治。于她来说,这些并不算难事。
俩人僵持了片刻,郭嘉一想夏晚回去怕还得跟郭兴睡一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