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甜瓜好,你这是要作甚?”
侍驾,伴随一个贼精明,但又自私固执钻牛角尖的老皇帝,是穷天下最累,最痛苦的事情。而且在老皇帝的眼里,普天之下皆是又蠢又愚的绵羊,唯有郭嘉还算有点人样,配得上给自己做条叼骨头的猎狗。
郭嘉打起精神,皮笑肉不笑的在皇帝身边整整呆了半个月,出来整张脸都是木的,也唯有对着夏晚,还能打起精神来安慰她:“我不过与他说些体已话而已,你且出去,等会儿,我带你去个好地方。”
夏晚叫他连推带哄的,就给推出了屋子。合门的瞬间,夏晚看到郭嘉一个耳光搧过去,直接打的郭旺头往侧边狠甩了一甩。
她扑过去还想撞开门来着,郭嘉自然已经把门关了个死紧,任拼她怎么推怎么撞,都无济于事。
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,夏晚听到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,不用说,肯定是郭嘉在打郭旺了。
“娘,什么声音?”甜瓜随即问道。
夏晚气的要命,却还得哄着孩子:“大约是屋里有蚊子,你小叔打蚊子呢。”
郭旺这药行虽大,但里外居然连个下人都没有,也未经营,显然,他也是刚自别人手里接手过来。
夏晚牵着甜瓜的手,正一间间房子看着,便见西厢的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