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马鞭,马驮着孩子,一溜烟儿的就跑了。
郭嘉站在车外深深吐了口气,又跺了跺脚上的浮尘。将儿子哄走,人走狗占窝儿,就准备爬上马车去找夏晚了。
夏晚脚上一双粉羊皮小靴子,眼睁睁看着自己有病的儿子叫郭嘉给哄走了,转身却是他自个儿要爬上来,蹬住车厢:“郭六畜,你好端端儿这是作甚,快把孩子送来,我们要回家。”
郭嘉长臂猿一样一个猫腰从夏晚的脚下窜过,往车里一个横躺,见夏晚一脸的愠怒,坐在角落里冷冷望着自己,揉着腰道:“方才来的时候跑的太急,不小心扭了腰,疼,真疼,且让我躺一躺。”
夏晚本来因为这厮半个月时间无音无讯,害自己在晋王府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了半个月,好容易郭旺找到李昱霖帮孩子治病,虽说未能达成,好歹辛苦了一场,他却关起门来便开始打弟弟,气的什么一样,此时一听他竟扭到了腰,那强撑起来的气立刻就偃息了,两只小手像往日团甜瓜的脑袋一般,暖乎乎的就团了上来:“哪疼,可严重否?”
郭嘉原本懒歪歪的躺着,见夏晚凑了过来,两只小手不住的乱摸,忽而一个鲤鱼打挺将她一并压翻,紧紧肘在自己膀弯中,深嗅了口气道:“让我搂一搂,搂一搂就不疼了。”
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