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确实,郭六畜从不带香,比之长安那些风流俊雅,香囊满身的仕宦子弟们,他这个乡里孩子又呆板,又无趣,但这样也好,他不受她的香囊,也就不会受别的女子的香囊,比如那些秦楼楚馆里的女子们,带着脂粉香的劣质香囊。
他是个洁身自好的人,但那种品德,到李昙年那儿就荡然无存了。
文贞转手一砸,又把香囊砸给了郭嘉,双手指着自己那双雾蒙蒙的眸子道:“侍郎大人,您一直知道的,天下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心思能逃过我这双眼睛,你可知道我从李昙年的眼睛里看到什么?”
“看到什么?”郭嘉果然一凛。从在金城初见,一直追到长安,他太想知道夏晚真正想要什么了。
她为他受了那么多年的磨难,虽说不曾怪怨过他一句,但那些伤痕和痛苦是抹不去的,也正是因此,她虽欢欢喜喜,为了孩子,为了父亲而顽强的奔波着,但于她自己,郭嘉不知道给她什么,才能真正讨好她,补偿她,弥补她,因为他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。
“她不爱您,甚至还厌恶您,当千帆过境,她只想躲您躲的远远儿的。”文贞道。
其实并不然,她看到的夏晚的内心,只是对于郭嘉无动于衷而已,但她不得不撒谎,若不撒谎,郭嘉对于夏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