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如脂,除了眸子里依旧有当年的灵动,混身上下,再也找不出与当初有一丁点儿相似的地方。
郭嘉冻了一日,此时却觉得格外的热,口干唇燥的。一想起她暖绵绵的身子,两只眼晴便不由自主的滑了过去,漫不经心道:“有我在,谁都娶不走你。”
他一只手自桌案上慢慢走了过来,凑到夏晚指边时,轻轻碰了碰。
夏晚今番可不会再上当了。
她立刻合上那染锅的盖子,将它装进食盒,郑重其事交到了郭嘉手上:“便咱们曾经是夫妻,如今毕竟不是了,你走吧。”
郭嘉提过食盒,站在窗边许久,问道:“晚晚,待解除了和文贞的婚约,咱们是不是就可以一床睡了?”
夏晚回过头来,仔细端详着郭嘉的脸,看了片刻,见他那玉冠歪着,踮起脚来,伸出双手轻轻替他正了正,道:“我走之后,一定替我照顾好甜瓜。”
灯下她笑的格外动人,眉眼也格外平和。郭嘉侧首,道:“那是我儿子,不必你说,我也会照顾的。”
这倒是。若有一日夏晚要死,要闭上双眼,唯一能托付甜瓜的人,就只有郭嘉,概因他是孩子的父亲。
“我不喜欢的人,就不要让她们碰我的甜瓜。”夏晚又恨恨说道。
郭嘉大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