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掌握一切的时候,一家三兄弟,他仍是希望能像在水乡镇时一样,虽不说亲密无间,但彼此血连着肉,肉连着筋,可以像一家人一样和平相处。
郭兴仰头看了片刻的天,那原本黝黑的脸忽而就成了酱肝色。
虽说他的拳头硬,可天下间没人的拳头能硬得过郭嘉。小时候俩兄弟一样大,又喜打架,郭兴没少吃过郭嘉的黑拳,所以养成一幅在外面凶神恶煞,在郭嘉面前就颤颤兢兢的怂样子。
这一点后来又传到了夏晚那儿,起初是因为她身体不好,总哭,动不动就抱着孩子求死,要让着她,哄着她,后来渐渐低声下气,打那之后,郭兴的腰就没有直起来过。
他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决心,说道:“说这话怕你要打我,但我和夏晚之间清清白白,我从不曾碰过她,这点我得跟你说清楚。倒不是因为怕你不信夏晚,而是我那娘子是个泼辣货,她说世间没有男人不在乎这一点,揪着我的耳朵,必得要我跟你说清楚。”
郭嘉讶然的张着嘴,嘴巴大到能塞个鸡蛋进去: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郭兴以为是自己没说明白,还想再说一遍来着,郭嘉却不再听,策马回首,转身就跑。
四蹄腾着雪,一路追上李燕贞的队伍,远远就能看见夏晚跪坐于车中,帘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