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儿原就是夫妻,徜或为孩子故要住到一起,只要她父王不干涉,朕也管不着。”
总算,迟暮的猛虎打个盹儿,发了一丁点的心慈,但这就足够郭嘉乐的跳起来了。
“臣,谢皇上的大恩大德。”磕罢头,郭嘉旋即起身,退了出来。
郭嘉一走,紧接着进去的便是皇太孙李昱霖。
这是最叫李极头疼的一个。
“若是为了报父仇,你就该来杀朕,为何要去碰孩子?”皇帝两目严厉,盯着跪在地上的李昱霖。这个位置,方才郭嘉也曾跪过。
李昱霖扬起头来,望着自己的爷爷,也是坦开心扉的说:“按理来说,他从孔府收到兵权,孙儿再拿郭添挟制于他,干净利落,不必皇爷爷操心,郭六畜那人,孙儿就替您除了。谁知孔成竹从中插了一脚,以致事态恶化,到孙儿无法掌控的地步。”
李极重重叹了一气,再度闭上了眼睛,挥了挥手,道:“下次记得谨慎就好,况且,拿孩子下手不是仁君之道,往后万不可有,否则……昱霖,朕的膝下,子嗣可不止你一个。”
这还是平生头一回,皇帝说出这样的话来。这意味着李昱霖要是再出昏招,皇位就得落到李燕贞头上了。
李昱霖旋即埋头,狠狠给皇帝磕了两个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