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的武将都是叫皇帝逼反的,否则,大家日子过的好好儿的,为何要反?满朝之中,如今大约也就公主,才肯为我孔府明言一句。”
夏晚低眉抿了口茶,道:“二舅言重了,您大约不相信,我也不过是想气气文贞,才说的那么一番话,关于国事,我懂的其实很少。”
孔成竹道:“公主的见识惊世骇俗,非是一般俗家女子所能比拟,孔某心服口服,以茶代酒敬您一杯,如何?”说着,他恭恭敬敬,双手擒杯,欠腰就递了过来。
夏晚觉得这孔成竹很怪异。
初见她的时候,直乍乍的想要求赐婚,要她嫁给他,虽说位置放的很低,但骨子里是极为倨傲的。但此刻不一样,他似乎是真的虔心臣服,甚至于,原来那种时不时目光中所带的挑逗也没了,郑重其事的,与她碰了一杯,便去吃茶了。
三月的艳阳,梨花荼白,满园清香,
夏晚忽而觉得脖子上有点发痒,轻轻拿绢帕一揩,却揩下一股淡淡的血迹来,这是方才李昱霖搭剑在她脖子上时留下的。
她想起李昱霖方才架在自己脖子上那一剑,越发肯定李燕贞丸药里的毒,是李昱霖下的。
李昱霖的童年时代夏晚并不知道,但是,夏晚记得听春屏说过,李昱霖原来跟父亲不亲,但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