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一般。
楚落见状，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起来，迟疑地问道，“我是不是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？”
半晌之后，司远身上散发出来的肃凛和寂寥终于减弱了几分。他缓缓抬眸，迎上楚落那双暗含关切的目光，低沉的声音响起，“你想知道？”
楚落坚定地点了点头，面上的神色平静而又认真，“对，我想知道。但是，如果你不希望我知道的话，我也不会勉强你。”
司远垂眸，看向不知名的某处，低敛的睫毛将他眼睛里的神情全都遮挡住，看不出喜怒。
须臾过后，他终于缓缓开口，低沉喑哑的声音里隐隐透着几许悲伤和缅怀。“你曾经调查过我，那么，不知道你有没有查到，我还有一个弟弟？”
楚落闻言，微微颔首，轻声说道，“我知道。不过，并不是调查出来的，而是无意中得知的。”
她说到这里，声音停顿了一下，看向司远的眼睛里流露出几许心疼和同情，“听说，他……已经去世了。”
司远沉重地点了点，凝声说道，“对，因为一场车祸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看着这般神色忧郁的司远，楚落暗暗自责自己不应该谈起这个令人悲伤的话题。
“你不用说对不起。”司远抬眸看着她，嘴边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