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衣,黑发柔软的落在额头和耳边,一双细长的眼懒散的睁着,看着来看望自己的人,没有一点儿往日装相的温柔,冷淡了很多:“好多了。”
“这就好,这就好。”张平看了看床边有个凳子,可陆先生若是没有邀请他的话,他是不可能主动坐过去,便站在窗边,搓了搓手,说,“陆先生你在医院里面可能还不知道,现在外面都乱套了,之前合作的那几个老板,王老板那些,一下子全部都死了!都是一枪毙命,完全没有枪救的余地,不知道是谁做的,可应该和攻击您的是一伙人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陆谨闭上眼睛,说,“之前有人和我汇报了,不过死就死吧,反正都快要出局了,破产也不过就这几个月,死在荣华富贵里,比落魄的活着好。”
张平一下子愣了,不敢说陆先生什么,毕竟这一行就是人吃人,你狠,有人比你更狠,最终胜利的那个手上沾染的鲜血不知凡几,不过很正常。
“那陆先生,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张平是留洋回来的金融高材生,本来是回来搭理家里生意的,后来家族企业造纸厂破产,被陆谨收购,陆谨把他拿来做总经理使用,也已经两年了,张平可是明白的,影院的收益根本比不上渡口南北运输收益,陆谨最大的产业就是运输,其他都差不多像是随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