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心的要命,她不寄希望于陆谨,因为陆谨是不会反悔自己做的任何决定,她对白九势也不抱希望,因为现在是在船上,而船已经开了,就算白九爷再有能耐,也不可能飞过来,她对自己不抱希望,她连话都说不出来,就只能像个待宰的羔羊,等待拔毛下锅。
金小姐紧闭的眼睛里滚出眼泪来,屈辱的要命,比被少佐那样对待都让她觉得糟糕,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,她也不敢看,她只感觉到自己胳膊里被注射了什么,随后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像个脱了骨的人肉娃娃,被其他女人们抬着胳膊,穿上比舞厅最低贱女郎还要暴露的黑色上下两件式小裙子。
上面的类似如今女士们喜爱的内衣,但是更加轻薄,只有两片贝壳形状的步遮住她的胸脯,然后从两边系着黑色的丝带拴在她背后,打了个蝴蝶结,下面则像是只穿了内裤,但是内裤上却好像有着一个洞,没有封起来,正当灵珠被这样穿着的羞耻淹没的时候,便又听见那张皇兴奋的拍手说到:“哎呀!我知道少了什么了,这样高贵的格格还是端庄一点好,给她穿上最贵的那套格格装,现在这套就不用脱了,然后去把那准备拍卖的玉柱洗赶紧拿过来!好给格格用上。这样上台后再拆开衣裳,看见里面这么多下流的东西,别提有多振奋人心了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