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。
春花原本打算请程先生住在金华巷教导两个姑娘, 结果周玉娇跟到夫人府。春花想着周长安一辈子只能这样了, 学点琴棋书画好歹有点爱好消磨时光,就麻烦程先生一天教一个两头跑。
“再没有别的话?”周长安忍不住身子向前倾,捏着袖子不死心的追问。
桃红欠着身子回答:“再没别的了, 奴婢过去三爷和三夫人正在花园消食, 特意回来见奴婢一面, 就说了两句话,第一句是‘起来吧,既是替姑娘问安哪有下跪的道理。’”
周长安咬着唇犹豫不甘半天又问:“哥哥说什么了?”
桃红脸上神色轻松起来:“三爷可和气了, 温温和和站在那里半揽着三夫人, 看着就和别家老爷不一样。”
“我问哥哥可有话交代?”
桃红敛了神色, 低头:“没有。”
周长安一颗心落在冰窟窿里, 她缓缓坐直身子,强迫自己挤出娴雅:“哥哥嫂嫂和我是嫡亲兄妹,以后称呼老爷夫人就好,这一趟辛苦了,下去歇歇。”
“是”桃红欠身屈膝,回后院自己的屋子。周长安浑身一会儿凉似冰一会儿烧似火,她恨春花周清贞绝情,她恨自己想罚奴才都不敢,怕传出什么不好的声音。
她好不容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