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小姑这个月十三行及笄礼, 请夫人过去观礼。”
单轮观礼两家是近邻算不上冒昧,但是信安夫人和春花有过两三次往来,也了解她的过去知道春花开口不说妄言,因此笑吟吟耐心等待春花说下去。
春花脸上有点难堪却强行撑着笑道:“我家小姑命苦自来先天不足, 虽是嫡女却被人轻视,因此她的及笄礼我不想委屈她。夫人在京城向来有雅名, 因此春花冒昧想请夫人在小姑及笄礼上做正宾。”
信安夫人直觉便想拒绝,她虽然没见过周长安却听说乃是天残, 给这样的姑娘做正宾未免降她身价。而且大肆操办及笄礼那就是还要婚嫁, 这样的姑娘谈婚论嫁,在京城贵人圈子里难免被人耻笑。
想了想信安夫人委婉开口:“你我是近邻,贞夫人所托也不是什么大事, 只我听闻你说的这位姑娘, 乃周家老太爷和继妻钱氏所生。”贞夫人的‘贞’字并不是指周清贞, 而是天丰帝给春花的赐号‘贞’。
春花端坐椅子上两手交叠在腿面,她并不喜欢这样的坐姿,可这是礼貌:“夫人说的不错,正是她,闺名长安排行为三。”
信安夫人悠悠一笑:“我听了些风言风语,周大人当年因为他们几乎丧命,不是贞夫人三番两次机智果敢,周大人定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