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段琼楼那双眉头皱的生紧,心内不由沉沉叹气。
伤口裂的不浅,她等下有得哭了…
累…
“轻,轻一点。”叶锦蓉嗫嚅小声交待。
“嗯。”
结果,还是没有轻。
重新缝针的过程,叶锦蓉一直抱着枕头,发着闷闷的惨叫声,简直痛不欲生。
然后,又哭湿了一个抱枕。
不过这次缝完,段琼楼给她推来了一台冷风机,顶在伤口上方给她吹着,“吹着冷风会不会好一些,没那么疼了吧?”
凉风吹过发烫的伤口,确实有止痛效果,叶锦蓉觉得好很多。
“嗯…”
她点点头,然后垂低下脑袋,情绪很低糜。
段琼楼也发现了她的情况,从她跟前走过,他半蹲下来,盯上她的小脸,“干嘛?心情不好?”
她确实心情不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