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花尽了多大的力气，段琼楼才挤出这么几个字。
出口的时候，嘴角难以抑制的抽搐，眉头也在颤动。
心脏，仿佛被捅了一刀，痛到整个胸口都在颤抖。
叶锦蓉…
他段琼楼的女人…
他毫无犹豫的，完全信任他的女人…
“我没有…琼楼…”
叶锦蓉怔怔的看着他一脸仓皇的模样。
他看起来很伤心…
她能从他的眼神之中，看出他在难过，看出他在痛苦。
叶锦蓉本来应该安抚他，安慰他。
可是不知道为什么，这一刻，她却只觉得害怕。
怕他生她的气，怕他怪罪她，最怕他……恨她。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？”
“我…”
叶锦蓉本能的想开口就撒谎，可是看到段琼楼认真到无比的脸色，她头一次，选择了诚实。
“我知道…有一段日子了。”
“呵~”
忽的，段琼楼勾唇笑了笑。
所谓物极必反…
他分明那么生气，却在这一刻笑了，这样的笑容，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轻松。
反而直让人觉得沉重…
突然之间，段琼楼不想再管这件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