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,就没有说这个事。
徐厚如怎么都没想到还能有进大学的一天,“会不会太麻烦你舅舅了?”
“不会,”,苏佳微笑道,“这次高考多了那么多学生,总要有老师去教不是。”
徐厚如感激的笑笑,不再多说,但是心中却把这份人情记下来了。
现在是多了很多学生不假,可全国在乡下劳动改造的知识分子教授等一样很多,要是没有苏佳二舅舅,这样的好事就是轮一辈子也轮不上他们夫妻两个。
初七,所有的行礼放在三轮车上让王大义开回岩城,其他人和回来时一样坐客车回去。
初八早晨四点钟苏佳就醒了,开灯一看,王大义竟然也是睁着眼睛的,看起来很清醒。
“你一夜没睡?”
“睡不着。”
似乎久了没说话,他的声音有点干涩。
苏佳心里一紧,比吃了没熟透的果子还要酸涩。他们这一分开,下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。
咬了咬嘴唇,苏佳依偎进王大义怀里,将头埋到他胸口,闷声闷气的道歉,“对不起。”
“好好的道什么歉。”,王大义顺了顺苏佳头发,声音温柔又充满了爱意,只听这句话都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宠爱他怀中的女人。
苏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