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待的浑身发木,脑袋里也空茫茫的一片,不知道该何去何从。
正惆怅间,就听着外头一阵骚动,她听清楚来人的说话声后,觉着一阵头疼,果然,不消片刻,陆霖就冲到铁栅栏外头了,手里拎着便当盒,又急又气的看着她,声音哑哑的,气的不轻,看着她直骂:“你是不是傻!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!就算你也被上诉了,可那也是被捎带了,要说被怀疑,那也应该是和王迪有过正面接触的我,不应该是你,你逞什么强!”
苏瑶简直尴尬的恨不得从这地缝里钻进去,她怎么会认识这么没脑子的朋友,有什么话就不能和警察说吗,非得搞得跟探监似的,这是他在外边,说的这么义正词严,要是这铁栅栏里蹲的是他,看他能不能吼的这么大义凛然!
这么大的动静,值班的警察自然听到了,不耐烦的把陆霖招过去问话,原来这人是去外地出差了,电话内容是辗转多次才传到他耳朵里,得到消息后就马不停蹄的往回赶,刚下了飞机就奔这里来了。
警察又问了些相关问题,陆霖一口咬定苏瑶和死者王迪从来没有过正面接触,完全不构成嫌疑,最后两人交接班似的换了地儿,苏瑶在外头,陆霖进了里头。
那厮在里头吃着便当,神态怡然自得,苏瑶在生理心理的双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