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屑于多说一句,他的心是铁打的,这么多年都没有改变,光靠她一个人努力怎么能改变一个人的本性。
“回去按时抹药,有需要随时叫我。”陆霖停了车,犹豫了一下,难得严肃认真的说:“苏瑶,实在干的不开心的话,就把这个工作辞了吧,我并不是因为对白先生有意见,所以借你的手去打他的脸,就事论事,你觉得你在这里做的开心吗?他一个不知道人之常情的冰块,不是你一天两天就能焐热的,况且,你天天在他跟前陪着小心,还要见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你要记住,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当插画师,而不是来受这些莫名其妙的罪的。”
这是陆霖这个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头一次这么语重心长的和她说话,苏瑶觉得自己眼眶湿湿的,被他这么一说,感觉更委屈了,她清清嗓子,闷声道:“嗯,知道了,我再考虑考虑。”
她正准备开门下车,陆霖又揪住了她的袖子,她回头,陆霖把手里的袋子塞进她手里:“晚上没吃饭吧?那位大爷可不会管你吃没吃饭。现在还热乎着,你趁热吃,不然吃了冷的你的胃又该难受了。”
苏瑶打开袋子,看着里头她爱吃的蛋黄酥,嘴一扁,有点想哭,是啊,白律师怎么会注意到她没有吃晚饭呢,那样唯我独尊的人,自傲的同时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