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疤痕,褪痂的时候不要抓挠就好,明天再来换一次药,陆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,反复确认了几次医嘱这才领着苏瑶离开。
第二天,还没到陆霖接苏瑶换药的时候,白律师就打来电话了,他的语气出乎意料的冷,而且带着压抑的怒火,她很明显觉得他的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他说:“苏瑶,来警局!立刻!马上!”
苏瑶大惊,不会吧,昨天下午召唤她,她借故请假了,他就发这么大的火?不应该啊,她也不是无故翘班啊,好歹编了一个还算靠谱的借口啊!
她不敢过多揣测,赶紧戴了口罩出门。是的,她的理由就是重感冒,正是一箭双雕的借口,正好挡了她脸上的纱布。
马不停蹄的赶到局里,她连走带跑的进了会议室,一开门,好家伙,一屋子人等着她,她直觉不是什么好事。
果然,白律师身上的气压低到极致,脸色铁青,见她进来,直接把手里的一摞报纸狠狠的甩在她脸上,打的她脸颊生疼。
她疑惑的捡起来一看,脸色逐渐变的难看。
“白律师的助理态度蛮横,甚至出言威胁记者,仗着白律师的声望飞扬跋扈。”
“白律师的助理在看到案发现场后留下心理阴影,夜不能寐,因此,我们怀疑警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