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。
“贝希文,你如果再这样的话,我要报警了。”
苏瑶觉得,贝希文对她的敌意里透着一种变态的诡异,她的一举一动都让自己毛骨悚然,她的心思阴暗,非一般人能随意忖度。
“报警?报给谁?给白笙安?自从这个律所成立,我就来了,在你没来之前,我是整个律所的内勤,白笙安的每一杯咖啡,每一份资料,每一笔公账都是我弄的,就连他的股份合同,都是我修改打印的,他是这个律所的老板,我是他的开国功臣,我帮了他无数的忙,替他妥善处理好律所里的所有事情,让他可以无所顾忌的开疆拓土。但是苏瑶,你呢?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?你能帮得了他什么,你除了给他添乱,你什么忙都帮不上!对于他来说,你就是一个累赘,一个废物!”
苏瑶清楚,这是贝希文长久积压在心底的执念与不安被激发后的疯狂中伤,如果她对白笙安抱有除上下级之外的念想,那么,对于她这个后来居上的空降者,有诸多的不满也是情有可原的。
不患寡而患不公。
如果白笙安一视同仁的冷漠,贝希文也就不会如此极端,偏偏白笙安对她照顾有加,处处彰显了她与众不同的地位,贝希文对她恨之入骨也不难理解。
因此,虽然她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