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说的？”
“哦，对。”秦锐昭一拍脑门，然后指着一旁的陈茹，“我周日那天体育部临时找我有点事情，我跟陈老师请了假的，然后这个报名表就委托班长帮我忙填的。”
陈茹的脸更白了，头低的不能再低。
姜水水狠狠的瞪着她，带着一股狠劲儿，真是应了那句话，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你。
秦锐昭饶是再傻，也看出来情况不对劲儿了。
“陈老师。”秦锐昭捏着报名表，小心翼翼的问着，“我是不是惹事了啊？”
陈清哲摇头，从他手上抽出报名表，“你先出去吧，没你的事情了。”
“袄袄袄，那好，我先走了。”秦锐昭巴不得赶紧离开。
办公室里，陈清哲对面，就剩下怒气冲冲的姜水水和瑟瑟发抖的陈茹。
究竟是谁在报名表上动了手脚，陈清哲一看便知。
“陈茹，抬起头来。”陈清哲声音很低，陈茹一下子僵住了。
“我让你抬起头来！”陈清哲拔高声音，陈茹猛的抬头，对上了陈清哲斥责的目光。
陈茹咬唇，复又松开，“陈老师。”
“是你做的吗？”
“我...”
“我问你是还是不是。”
陈茹低头，小声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