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会如此凶狠。
心死了吗？
死了。
剩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空洞，就连灵魂也麻木了。没有感觉，仿佛游走在尘世间的孤魂野鬼。
“夜祁，再见。”
易小九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，就像是好多年不曾开过口的人一样。粗哑，难听，让人不舒服极了。
她来不及看夜祁的表情就突然消失了，然后猛地睁开双眼。
“呼……”
易小九的呼吸粗重无比，就像是得了哮喘的人。她现在全身大汗淋漓，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得。濡湿的头发贴着脸颊，让她原本就不大的小脸变得更加小了几分。
就好像一巴掌过去会连带着左右两个脸颊都给扇了，还带流鼻血。
她的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，手臂上青筋暴露。
起初，那双眼睛是茫然无措的，带着痛苦和绝望。渐渐地变得清明，她动作机械而缓慢的环顾着四周。这才恍然间发现，这里是她暂时住的酒店。她自从主动要求到苏家来之后就一直住在这里，并没有离开过。
原来，刚刚那一刻不过是个梦啊。
那般的痛彻心扉，撕心裂肺，她还以为是真实的。幸好，幸好那只是一场梦。
易小九剧烈起伏的胸膛这才渐渐平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