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裕,尤其是郁大伯家,最近几年工分挣得多日子红红火火,也就忘了当年那笔烂账,权当没这门亲戚。谁知道他们还能厚着脸皮找上门来,还是在家里办状元席的时候。
这些旧事,就连郁春都只是模糊记得,郁春对她舅的坏印象倒不是因为当初借粮,而是上辈子她考上大学之后,这一家子没少恶心她。
一家子懒汉,社会的蛀虫!败类!人渣!
这就是为啥看见人一来她立马躲开,怕躲不过被迫上前去招呼,她第一时间去搬了郁夏过来。
郁夏啥也不知道,但她眼不瞎,看见了写在这一家子脸上的贪婪。
郁妈怕闺女被坑,还想在旁边盯着;郁夏才怕她妈留下来被忽悠,哄着她进了屋。看郁妈走远了,她跟着吆喝了一声:“大伯,你人呢?”
郁学工还在闲磕牙,听郁夏叫他赶紧伸长脖子应了一声:“二妹喊我干啥?”
“我舅过来吃席,我爸这不是喝多了吗?麻烦大伯来陪陪。”
她这一嗓子下去,还没走的都听见了,齐刷刷朝郁夏舅舅看去。郁妈娘家那点事,生产队里谁不知道?真没想到啊,这一家子还有脸上门!
郁大伯也喝了两杯,是没醉,话比平时多一些,他想起来郁夏舅舅是谁以后,跟着就撇撇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