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人来看看虎子、小六他们的伤,这次受伤的都去领三十个银元,这钱从我账上出。”
就有人安慰说,招惹上乔二少的心肝能保住一条命都算好的,这年头人命比什么都贱,兄弟们这回走背运,踢上铁板怪不得谁。
“田哥不必自责,要不是您,咱们百十号兄弟哪能吃香的喝辣的?这回怪我们不谨慎,不过刚才您怎么不说破雇主是钱家小姐?”
田洪咬碎了一口牙。
他比谁都想说,可干这行就得讲究个道义,收了钱绝不能泄雇主的底,否则哪怕逃过一劫,以后谁敢请四方会办事?
别看田洪从头到尾没提过钱雪的名,他心里恨,比谁都恨。
只差一点,差一点整个四方会都得赔上。
就是这个女人害的,她可能耐了,预付了一百个银元就让兄弟们去动乔二少的心肝,这笔账先记着,缓过这口气迟早和钱家清算。
田洪静坐了半天,稍微平复一点才吩咐备车,上钱家。
“这还用田哥出马?您一声令下,咱兄弟这就杀过去把钱府端平了,出他一口恶气!”
“谁说我是去找钱雪算账?点几个兄弟跟我走,说道理去。”
“一枪崩了她都不够泄愤,还说什么道理?”
田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