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横行霸道外加无理取闹的妈,儿子歪成什么样都不稀奇。”
“我们也是很忙的,接不起这份重礼,请你提上它另请高明去,不要再来纠缠。蒋少爷让人抓破脸的确不幸,可也不过是皮外伤,这皮外伤哪家大夫都能看,抹点药膏就完事,何必同我们死磕上?还是你觉得你儿子就比我手上其他病人金贵?我放着人家中风的出痘的得痨病的不管也得先给你儿子把脸看好了?”
“姑娘家都没你儿子矫情,谁家大老爷们这么重皮相?”
“……”
难听以及更难听的话他都说了,既然敢说,郁二爷也不怕得罪人,他喷了个爽,等憋着这口窝囊气出得差不多了就直接吩咐送客,一环扣一环把郁大老爷都看懵了。
蒋太太被请出去之后,郁大老爷皱眉说:“不治就不治,那番话过了,这几日二弟你很反常。”
郁二爷端过已经冷掉的茶水,咕咚灌了两口,狠声说:“我不光想骂他,我恨不得打死他个龟儿子。大哥你说我过了,你要是知道那王八蛋干过什么,你一定收回这话。”
“你说,我洗耳恭听,我也想知道他到底做过什么了不起的恶事。”
郁二爷作势要说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闺女从前那么苦,难得开朗起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