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帽和蓑衣挂上洞壁, 鞋子放在石床边。
都收妥了才问:“只做了一套吗?你自己呢?”
“我壮实, 不着急, 后面慢慢做,夏夏你跟着就要进林子去采集菌菇,你先换上。”
郁夏拍拍扑着兽皮的石床, 让他坐过来,看乔越坐下来了就伸手挽上他胳膊,将头靠上他的肩:“笨蛋你也要出去打猎,打猎比采集更不容易,再说我还有牛宝宝。”
“……”听她这么说,乔越有点委屈,“夏夏你不高兴吗?也不夸夸我。”
郁夏拿额头抵着他肩头,一时之间也看不清表情,直到她抬起头来乔越才发觉人在笑他,她眼神亮亮的,笑吟吟诉说自己多开心,谁都有喜欢的人,谁都希望自己在对方心里足够重要,或者说最最重要。郁夏没要求过乔越要把她放在第一的位置,乔越是这么做的,一直以来都是。
郁夏说想弄点羊绒线,他就给做纺轮。盘算着雨季要来了,他就紧赶慢赶赶出这一身。
哪怕一直以来健康宝宝都是郁夏,反而他总是生病,乔越最先想到的也不是自己,他把自己放在第二的位置,考虑过草帽和蓑衣赶出来之前打猎要冒雨的问题,告诉自己说为了不给夏夏增加工作,每天回来都得灌一碗姜汤才行。
他还在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