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郁夏低头看着自己拿锉石磨得圆圆的指甲盖,一字一句认真说:“我的家在这里,配偶是阿越,我为什么要走?至于你们,过得好不好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说起来,这道理还是巴蛇部落的大家教给我的。你是废物就别想违逆命运,我的命运是为你的家人牺牲做了奴隶被推出来,并且你们德高望重的首领的配偶她做梦都希望我死在外头,可惜,她不会如愿。”
郁夏几乎都快忘了阿夏经历的惨事,经“老朋友”提醒,想起来了。
对方没想到她知道这么多,并且说话这么难听,脸色一青一白,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绪,咬牙说:“你可以对首领的配偶不满,可部落有哪里对不起你?要不是部落庇护,你身为孤女凭什么活到今天?”
郁夏打了个响指,趴着吃草的牛兽站起身朝她身边走来,它用牛眼锁定那头的陌生人,只需要郁夏一声令下就将要迈开铁蹄冲上去。
好在郁夏没有下令,她伸手摸摸牛兽的脑袋,再摸摸牛角,回头看向腿肚子都在打颤的老乡,饶有兴味问她:“你倒是说说看,我凭什么活不到今天?”
“我在巴蛇部落生活了将近二十年,最后为部落做了女奴,足够还你们庇护之情了,只是来说这些那你可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