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的还不是贵族幼儿园那种有钱有势的家长,是在s市租房住的农民工,好像是农民工里比较有面子的那种,给底层牵线搭桥介绍工作,吃两边钱。”
石晓说了一大通,郁夏听完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喂?夏夏你在听吗?还是信号不好?你能听到我说话?”
郁夏伸手在太阳穴上按了按,说:“我听到了,就是有点惊讶,说真的,我没想到。”
“瞧你说的,谁能想到?我之前还听说她男朋友是s大的,怎么转身就变成大一轮的农民工了?路真真才多大?二十还是二十一?新闻上说那男的三十四岁,已婚,儿子都四岁大了。那个小孩还是她带的学生,她怎么就下得去手破坏人家家庭?”
“新闻上讲那男的老婆要去学校闹,男人不让,还把手机拿走把人反锁在家里头,这是是让四岁儿子捅穿的,现在闹大收不了场了。”
“夏夏你说,她这种会被判刑吗?会不会被抓去关?”
听她讲这么多话郁夏都感觉口干舌燥,她回到寝室先给自己倒了杯水,喝了一口,然后才讲:“晓晓你可是文科生啊,她这种顶多就是被幼儿园全面拉黑以后找不到工作遭受社会谴责,道德层面的问题,关什么关?”
石晓咕哝说又不是学法律的哪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