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评比的胜负有一定的义务吧?可是很奇怪,一般来说输了不该是寻找自身原因然后有计划性的接着努力吗?”
“可我只看到了故步自封和对新鲜血液的排斥,难不成在这位同学眼里,提高竞争的方式就是剪除一切不可控的变量?”
“那这个班级的末尾人数可真得担心是不是会被随时舍弃呢。”
顾则北今天才领会到这女人的牙尖嘴利,她或许比自己想的更刁钻,不仅仅是灵活狡猾的肢体冲突反应,甚至脑子也很好使。
三言两语就借力打力用他的话进行挑拨,如果不是在这里拥有绝对权威,恐怕还真容易在某些人心里埋一颗不安定的种子。
然而这种对他来说无关紧要,对方估计也清楚,所以仅仅只是逞口舌之快而已。
但顾则北在她这里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违和感,她对自己的突然发难太过游刃有余了,就好像习以为常甚至有些乐在其中一样。
这让他有些不高兴,但与此同时又更添了另一方面的刺激与玩味。
唯独老师是尴尬的,她对于转学生的身份也不是很了解,但既走的是陆家的路子,又有那两位陆家的少爷亲自作陪,想来是立场亲密的。
可就是不知道和陆家同一立场的顾家这位怎么会这么针对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