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船桨,挑衅的往沙地上一插:“我问她关你屁事?你不是没断奶吗?没断奶的奶狗帮人做什么决定?”
白言喻冷笑道:“不知所谓,你觉得谁会跟着你一起犯蠢?”
“你该不是怕水吧?到湖中心卷缩成一团的丑态不想暴露出来?”
“去年泰晤士河的赛艇比赛是我们俱乐部拿的第一,你个白痴。”
“然后呢?你负责什么?在岸上助威加油?”
“那说说你如何?摸过船桨吗?”
“现在不正在摸?”
“你要找死我也不是不能成全你,就这个湖一个来回,谁输了谁学狗叫怎么样?”
“那不是你最擅长的吗?成天黏着姐姐的小奶狗。”
“呵!扒过来踢都踢不走的癞皮狗居然没有自觉?就说来不来吧?不会怂了吧?”
佑希会怵他?正要一口答应,两人的脖子就被江伽分别勾住了。
她笑眯眯的,但半张脸都冒着黑气:“上午怎么说来着?不是让你俩消停两天好好相处吗?”
白言喻中午才犯了事,逃过一劫没被收拾,但账还记着呢,半点不敢挑战他姐的耐心。
忙摇头道:“没呢没呢!就是技痒切磋一下的事,输赢什么的随意啦!”
佑希正想嗤笑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