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工作,咱们都在一起,好不好?”
江伽没有急着回答弟弟,反而想到一件事:“说起来,放假之前老师有在班上和我们聊过以后有没有想做的工作来着。”
白言喻闻言兴致来了:“你有没有想做的工作?当然我是指普通的。”
江伽想了想:“也没有特别想做的,就是有次去陆见希那里玩,碰到一个小姐姐,又干练又帅气,觉得挺不错的。”
虽然只是某个人让她欣赏之下对其职业产生了好感,但白言喻还是激动得脸都红了。
贴身助理,每时每刻都待在一起,这可是他现在都不敢想的事。
正准备毛遂自荐,就听她姐嘀咕了一句:“下课后顾则北那傻逼莫名其妙来跟我说他身边差个助理,问我要不要明年暑假去实习。”
“呸!”白言喻顿时恶心道:“他也配,想谁的姐姐伺候他呢?”
“姐你别理他,那傻逼就是一变态,你信我,我光闻气味就知道。”
白言喻这么说,毫不反思这话的深层意思,光嗅气味就能断定人家变态的,自己也安全不到哪儿去。
直到回家他还在喋喋不休的在他姐面前细数某人从面相举止,性格气场之类各种侧面证明对方不是好货的证据。
顺便把四个希也